引用还是传值——被打脸后才发现多年的理解是错的

article/2025/11/9 18:43:28

这是一个很基础的问题，如果你已经理解透彻了，其实可以不需要往下看（如果理解没错的话），因为相信你已经知道了答案，本篇主要是解释给和我一样一直以来有这样误解的人，事实上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，之所以会陷入这个误区，主要还是因为习惯了高级语言后，特别是屏蔽了指针感知后，多年来“口口相传”导致的误解。

起因是：

关于 dart 在函数里究竟是引用还是传值，到 java 在方法里是引用还是传值？

其实结论也很简单，不管是 dart 和 java ，在正统意义上理解，都是值传递。 等下，是不是这时候有些人就开始质疑了：“就这”？

不急，有兴趣的可以往下看，先说正统意义上的理解，如下示例1代码所示，这就是正统意义上传递还是引用的最直观示例：

///示例1public static class People {public String name;People(String name) {this.name = name;}
}public static void main(String[] args) {People a = new People("111");changePeople(a);System.out.println("print " + a.name);
}public static void changePeople(People p) {p = new People("222");
}

如上代码，如果是真正意义上的引用传递，那么打印出来的应该是 "print 222" ，但是事实上运行后打印出来的是 "print 111" 。

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对，那就是和我以前一样理解错误的话，那肯定会举这样的例子，如下示例2所示：

///示例2public static class People {public String name;People(String name) {this.name = name;}
}public static void main(String[] args) {People a = new People("111");System.out.println("print a hash " + a.hashCode());changePeople(a);System.out.println("print " + a.name);
}public static void changePeople(People p) {System.out.println("print p hash " + p.hashCode());p.name  = "222";
}

运行之后的结果是：

I/System.out: print a hash 240863055
I/System.out: print p hash 240863055
I/System.out: print 222

分明 a和 p 不就是一个地址吗？打印之后 a 的 name 不也变成了 222 了吗？从这个角度理解看起来好像真的就是引用传递！但是可惜这并不是，这是一种误解。

其实这里的问题主要出在讨论的角度出现了问题：

示例 1 正统上大家说的引用传递是对于变量对象的角度；
示例 2 讨论的引用还是传递是以值的角度；

知乎的这个例子举的就特别有意思，以它的例子为模板：

你有一把钥匙，当你的朋友想要去你家的时候，如果你直接把你的钥匙给他了，这就是引用传递。这种情况下，如果他对这把钥匙做了什么事情，比如他在钥匙上刻下了自己名字，那么这把钥匙还给你的时候，你自己的钥匙上也会多出他刻的名字。、
你有一把钥匙，当你的朋友想要去你家的时候，如果你复制了你的钥匙给他，这就是值传递。这种情况下，如果他对他钥匙做了什么事情，都和你的钥匙无关。
最后按照示例2的角度代入这个故事，你的朋友拿着你给他的钥匙，进到你的家里，把你家的电视砸了，你再用你的钥匙开门进去，看到的也是被砸了的家，这就是示例2中的 p.name 赋值的类比。

所以示例2其实就是如上图的一个状态，其实 a 传递进去 changePeople 之后，在 changePeople 里的 p 已经是另外一个地址，而不是传递的 a 的地址，所以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引用传递，而我们打印出来的一致的 hashCode ，其实就是值 People 的地址和引用。

这个结论在 java 和 dart 里都是一致的，而我也是被 js 的同学所打脸，所以在函数上 java、dart、js 这些高级语言的设计都是如此。

我思考了下，从值的角度导致误解出现的原因，其实应该归结于高级语言里屏蔽了指针等的底层概念：